普洱、西双版纳旅游和站队时代随笔 云南游之一
新冠疫情锁住了各国的边境,眼睁睁看着那张三年申根签证,一天一天地在做减法。出国探亲看来是无可指望了,全球通关恐怕也是遥遥无期。不过,人的游走冲动,好像有一种惯性似的。每到金秋时段,包括金秋这个字眼,就有激活人出去走走的动能。疫情之中的第一次旅游,在与旅行社客服的交谈之中,不知不觉地导向了云南。走向云南的第一站,是云南边境城市普洱市。
普洱市
在白云机场T2终端,通向海关检查站口,大约临飞机起飞前一小时之际,老友发来一篇谈论“站队”的微文。当人们为新冠疫情忍受着各种封闭,如果你不想封闭,你又得忍受各种重复不断的盘查和检测的时候,就像你不知不觉地从广州走向云南一样,如今这个节点,也许全世界所有的人,也在不知不觉地走向一个新的时代。这个时代,大概如老友微信所言,称之为“站队时代”吧。
体温监测
那个著名的哈姆雷特之问:是生存还是死亡,这是个问题(to be or not to be ,that is the problem.),以前真的是体会浅浅。可旅游总是给人灵感的契机,这篇微文恰好在走出封闭的当口收到,简直就是在告示某种机遇和缘分。每个个体的人,无时不刻地都在面临着二者选一或者多者选一这样的节点。小到每日的柴米油盐酱醋茶,中到生命途中的停留、休憩或者前行,而大到哈姆雷特的生死之问。
是云南还是贵州?自选了云南,到云南哪里,又自选了云南的边境景观区西双版纳。
西双版纳景点中可爱的猫头鹰
疫情之前,这个社会就因为价值观念的不同,而有各种各样的行为举止。但这些不同的行为举止,好像还无需人们站队,人们大抵都还可以平和相处。在一个文化圈中的国人,大抵都还可以共同恪守中国古训中的“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”。
但疫情似乎加速崩裂开了不同价值观的人群,站队时代,因为这个可恶的疫情,好像提前来到了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。整个地球,好像随着全球温度的提升,无论什么东西都在升级升温。风度、雅量、中庸、和平的声音似乎在日见其小,暴戾、讹诈、威胁、拼斗的叫嚣在日见其大。
仿佛每一个人都得在这个时代下注,似乎未来的几十年,总会有个你输我赢的结局似的。站队时代,换一句更直白的话语,就是剑拔弩张的时代。在人生的桑榆黄昏之期,还有幸再次见识一种热血贲张的升级版时代,不知是幸运、迷惘还是失望?不过,这样一个历史的必然,能够引发人们无尽的思考。人类过去的百年,有史学家概括为法西斯的故事,GC主义的故事和ZY的故事。这21世纪的百年,大概会因为这个疫情之后的站队时代,撰写新世纪另外的人类故事。
我们该如何战队呢?这是一个如同哈姆雷特之问那样宏大的问题。这篇小文暂且仅仅提及,留待后文细细体味。不过笔者以为,这大概不是一个对错的问题,不是一个族群的问题,也不是一个真假的问题。如果硬要做点区分,大概只是一个有关贤愚,有关价值观,有关人生体验的问题。还是从这个问题中跳出来,把文字留给我刚到的普洱市吧。
首尾两天的普洱停留,首天奉献给了市中心的湿地公园。入住的蓝眉山商务酒店,东西两个方向一个是茶马古道,另一个是茶马古城。相距远了一点,其实也就3公里距离,但已近黄昏,恐怕也没有时间游览。而蓝眉山酒店附近不到500米,就是普洱市的湿地公园,还分为北部湿地和南部湿地两部分呢。趁着落日黄昏,在这湿地逛了一大圈,还有点味道。有点遗憾的是,这么好的一个湿地,怎么周边也是高耸的楼盘?这个地区的人口,非得建造那么高的楼盘,才能满足当地人居住的需求么?不过,这种面对高楼湿地的感概,还是挡不住湿地的美景,留下了几张湿地的照片,权作游历之念想吧。
住地地图
湿地照片
回程时又在大马帮酒店中餐,留下酒店照一张
普洱之随记暂且到此吧,第二天得5点多起床,我们7点就该离开酒店到本次旅游的主景区西双版纳。在那里,好像又有点什么东西在触动我的灵感,我大概还可以弄一篇类似此篇的随笔了。